小如扮過七、八次假處女接客。她坦言有時會嫌自己身體髒,反省自己是不是太不自愛。
高職畢業的小如(化名),計畫再唸二專,正急著籌學費,又沒錢租房子,為了生活,加入「包吃包住」的應召站。長相普通的她,呆呆的表情與行為,符合嫖客對處女的刻板印象,於是被推出來演出一場場床單染血的「假開苞」戲碼。
「我不喜歡『演』處女,雖然錢好像比較多一點,但是每做一次,我都很害怕,很怕會被客人發現我是假的。」扮處女不是裝痛就可以,還要學會如何把「冰過的」棉花血球塞進體內。「阿姨會事先給我一顆冰過的棉花血球,說是從醫院拿來的。我洗完澡,要跟客人做之前,就會把它偷偷塞進去。因為『那裡』是熱的,所以冰棉球會慢慢融化,跟客人做的時候,血就會一點一點地流出來…」
小如本來是應徵總機,哪知道資料填一填,阿姨就問她要不要做這行。她回想當時,自己沒說好、也沒說不好,只是一直發呆,不知道該怎麼辦,阿姨就把她叫進浴室,說要先看看她能不能做。「阿姨叫我把衣服脫下來,讓她看一下,她一邊看我的胸部,一邊問我會不會做?她說,其實就是跟男朋友在一起做那件事一樣。」
小如說,她個性有點膽小,同學都說她沒主見,常常人家叫她幹嘛她就幹嘛;就像阿姨叫她扮假處女,其實她心裡不願意,覺得是在騙人,不太好,但還是會去做。「對我來說,其實也不太用裝,只要不主動就可以。像是不要一進門就脫客人褲子,也不要像服務一般客人那樣,幫他們從脖子那邊一直親舔下去。阿姨說只要那邊用力夾緊就對了。可是這個不用阿姨說,誰都知道,因為很怕東西掉出來,當然要夾緊。」
小如看起來呆呆的,有點邊緣女孩模樣。她很想繼續念書、變漂亮跟其他同學一樣,靠自己摸索卻走了錯路。
問她那是什麼感覺?「把棉球放進去、最後又要再挖出來,很討厭。」她形容,冰棉球剛塞入的時候,有一點冰,下面會不由自主地縮緊;但是因為害怕被客人識破,又擔心做完後棉球挖不出來,所以一直心跳很快,很緊張…做多了之後,慢慢就不會特別感覺有棉球的存在。後來她學會了,客人「前進」的時候,她屁股就「退後」一點,盡量不要讓客人進去太深,棉球就比較好挖出來。
曾經有一次,棉球沒塞好,客人才剛放進去就掉到「洞口」,她嚇得趕快把棉球摳出來,抓到手上想藏起來,結果搞到整手都變紅了。「但是那個客人也沒怎樣,好像沒看見一樣,有時候我覺得,是不是那些客人都知道我們是假的,他們只要看到有血流出來就好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