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傅大哥、傅大嫂,柏祥就拜託你們了。」香蘭紅著眼眶,依依不捨的將懷裡的孩子抱給了軍卡上的一對男女。「香蘭,你真的不跟他們一起走?」站在一旁的念祖擔心的看著愛妻問道。
「是啊!這裡太危險了,你還是跟我們走吧!」軍卡轟隆隆的引擎已經發動了,車上那個被稱為傅大哥的男人,不得不提高了音量,對著車下的香蘭大聲的叫著。「不了,你們先到台灣去吧!柏祥就拜託你們交給爸爸了!」香蘭也提高了音量,對著車上的男人喊道。
「傅大哥,孩子就拜託你了!遇到爸和媽時請跟他們說不要擔心,我和香蘭很快就會過去找他們的!」念祖走近軍卡,一邊伸出手說道。
「參謀官你放心,我一定將孩子平安的送到他爺爺奶奶手上!」車上的男人蹲在車尾,伸手向下緊握住念祖的手,堅定的說道。
「參謀官、小蘭,你們不用擔心,我們會好好保護柏祥的。」坐在軍卡上的女人愛憐的抱著小孩,對著車下的這對夫妻喊道。「好啦,上路吧!」念祖一邊喊道,一邊將車後的閘門拴上。
就這樣,長長的車隊便出發向著港口前進,車上除了一些兵士和眷屬外,其它大部分的物資都是要撤退到台灣去的。望著軍卡漸行漸遠,香蘭終於忍不住淚水,哭了起來。
念祖抱緊了妻子,無言的望著天空…香蘭坐在船艙的一角,回憶起一年前的那一幕,彷彿就好像是昨天剛發生的事。只是念祖當時的承諾,如今卻都已成空!想到這裡,她不禁痛哭了起來。
※※※※※香蘭從小就是父母疼愛的掌上明珠,長大之後更是出落的如同一朵盛開的百合花,秀麗的瓜子臉上有著迷人的酒渦,細細的眉毛和小巧挺翹的鼻子,再加上長長的頭髮,讓每個男人看了都忍不住生出一股想要保護她的慾望。在那個年頭,有錢供女兒唸書的家庭寥寥無幾。
但是陳家在地方上的事業獨霸一方,而寵愛女兒的父親,更是從小就讓香蘭到學校讀書,一直到中學畢業。而在香蘭的堅持下,兩老雖然不放心女兒,最後還是順女兒的意,送她到省城去念大學;只是沒想到剛進大學後,局勢就發生了變動…接下來的一個月,十七歲的香蘭在戰爭中失去了一切,包括親愛的家人和經濟上的供給。
跟著大家一起逃難的她,在最初的日子裡真是吃盡苦頭!從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到三餐不濟的難民,顛沛流離的生活讓她幾度有輕生的念頭。只是老天似乎還是很照顧香蘭,讓她遇到了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——趙念祖,那時的念祖是個三十出頭的少校參謀官,一天因為要探望一個受傷的朋友,恰巧在軍醫院碰到了香蘭。
高大壯碩的念祖讓香蘭有了寄托,從相識到相戀,短短的兩個月就讓他們決定要長相斯守。第二年夏天,香蘭產下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,並替他取名為——趙柏祥。然而老天似乎是有意捉弄香蘭這個苦命的女人。
就在孩子生下的第二年,國民政府決定撤退來台,念祖負責整個軍團撤退的工作,因此必須留下來到整個任務完成。那時的局勢十分的險惡,念祖百般的苦勸愛妻先帶著兒子到台灣去,一來比較安全,可以過著較安定的生活;二來念祖的父母早已在台灣安頓下來,香蘭母子兩也不怕沒人照顧。但香蘭卻堅持要和念祖在一起,她一直相信最後一定能全家平安的在台灣團聚。
然而在送走孩子一年之後,念祖卻因為營中出了奸細,在運送一批補給品的途中遭到伏擊身亡!一百多人只有三人活著回來,其中一人帶回了念祖的最後一句話:「回去告訴香蘭,不論如何,一定要把柏祥撫養長大!」
第二節
出軌下船時已經晚上八點多了,香蘭跟著一位年輕的少尉到了碼頭的待客室,很快的,少尉帶她找到了念祖的父母。「爸、媽,念祖…念祖他…」香蘭一見到他們眼眶就紅了,說沒兩句就哭了起來。「香蘭…」念祖的母親抱著香蘭,眼淚也是無法停止的流個不停。
「香蘭你也很累了吧?我們先回去休息再說吧!」趙國棟強忍淚水,對著太太和媳婦說道。「香蘭…我們先回去吧。」念祖的媽媽擦了擦淚水,牽著香蘭的手,和國棟一起走出了那間小小的待客室…※※※※※「什麼!你說什麼?」香蘭自客廳的沙發站了起來,臉色蒼白的大聲問道。「香蘭你先坐下來,我們一定能找到柏祥的。」兩個老人家緊張的說道,臉上儘是慌張的神色。
原來傅玉暉夫妻的那班船早到了一天,所以當趙國棟和妻子高高興興的到碼頭要去接孫子的時候,才發現原來他們早就離開碼頭了!急如焚的夫婦倆當然是到處打聽傅氏夫妻的下落,但是在那個動亂的時代,要找人談何容易?!於是他們兩決定先瞞住念祖他們,一方面則托人四下打聽。然而過了這麼久,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。
「柏祥不見了,這叫我怎麼和念祖交待?」香蘭一想到念祖的遺言,不禁激動的哭了起來。「香蘭你先不要急,我們已經確定傅玉暉他們夫婦兩確實平安到了台灣,我相信很快就能找到柏祥的!」國棟邊安慰香蘭,邊對妻子使了一個眼色。「是啊,香蘭。我們慢慢找,一定能找到柏祥的。你先去洗個澡,好好睡一覺,我們明天再好好計劃。」美華拉著媳婦的手,帶她走上二樓。
「唉…」望著兩人走上二樓,國棟頹然的坐下,點起了一根煙,閉上了眼睛…接下來的兩個月,香蘭想盡辦法到處找人打聽,但得到的結果卻還是一樣,只知道傅玉暉他們帶著孩子來到台灣後,便離開了高雄,也沒去找國棟他們。確定孩子平安到達台灣,香蘭的心情總算放鬆了不少。
但是人海茫茫,要去哪找孩子呢?想到這裡,香蘭的心又沈重了起來。國棟夫婦兩看著媳婦成天愁眉不展,又是難過又是擔心。因此他們總是盡量找事讓香蘭做,希望能讓香蘭忙起來,好不再將整個心情和精神放在擔心兒子的事情上。
正好婆婆美華的身體不是很好,瘦小的她因為在生念祖的時候傷到元氣,從此後便常常生病。於是香蘭自然而然的擔負起家中洗衣煮飯的工作。早上上市場買菜,快中午時回到家煮飯。下午則是整理家裡雜務,洗洗衣服,有時也和國棟到村子裡的自治委員會去,幫忙整理一些文件和檔案。漸漸的,香蘭總算比較開朗了一些。
國棟他們住的地方是高雄的一個眷村,由於是眷村式的木屋,一樓是客廳、飯廳和浴廁及廚房,二樓則因為香蘭來到,將原本的單房用木板隔成兩間房間。而浴廁則是非常的簡陋,只用木板在一樓的最後面隔了一塊地方,中間再用木板隔開,便充當浴室和廁所。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,每天晚上的作息也像白天一樣一成不變,晚飯後美華會先洗澡,然後便會上樓睡覺;國棟則是會在客廳看一下報紙,等香蘭洗完澡後才去洗。然而一切都在那天晚上有了改變!這天晚上一如往常一樣,美華洗完澡後已經上去睡覺了,國棟則是坐在客廳看著報紙。這時國棟覺得有些尿意,於是便走向廁所準備解放一下。但是走近那兩間相連在一起的浴廁時,國棟停下了腳步。
因為木板隔間的關係,浴室的水聲清晰的傳到了國棟的耳朵裡,國棟的腦中不由自主的幻想起浴室裡的畫面。這時他的理智告訴他,香蘭是兒子的老婆、是自己的媳婦,這樣子的行為是可恥的、是不容於倫理規範的。
然而這幾個月和香蘭的相處,國棟原本無趣的生活變得彩色了起來,而且兩人因為相處的時間多,公媳常常在往返自治會的途中聊天,關係自然比較親近。國棟每天面對美麗又年輕的香蘭,日子久了當然會有些異樣的感覺。
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,只要美華不在場,國棟總會在香蘭做家事或煮飯的時候,偷偷的瞄著那二十一歲的年輕媳婦。不管香蘭在收拾東西時翹起的屁股,或是舉手時不經意露出的腋毛,都讓國棟有種心悸的感覺。更讓他驚奇的是,自己多年不舉的雞巴,在偷看香蘭的一舉一動時,竟然又會微微的挑動。正當國棟的理智和情慾在掙扎的時候,浴室傳來「乒乒乓乓」的聲音和香蘭「啊~」的一聲驚叫,然後便只剩下水聲。「香蘭!香蘭!你沒事吧?!」顧不得什麼公媳間的禮節,國棟焦急的敲門問到。
但是過了幾分鐘都沒回應,於是國棟決定進去浴室。但是一轉門把,發現門是鎖上的,於是他急忙的走上二樓臥房,在抽屜裡找到了浴室門的鑰匙,並確定美華熟睡後,便走到一樓將浴室的門打開。門才一開,國棟看到眼前的景象,軟軟的雞巴不禁舉的半天高!!只見一個美麗雪白的肉體倒在地上,頭髮上還殘留著些許的泡沫。
原來香蘭正在洗頭的時候,水卻突然變熱,當時正瞇著眼睛的香蘭伸手想去摸水龍頭,卻不小心將肥皂弄掉在地上,一不留神踩了上去,身體突然失去平衡而往前衝,一頭撞上牆壁的香蘭就這樣昏了過去…這時國棟先伸手將水龍頭關上,解開自己腰間的皮帶將褲子和內褲褪下,並將汗衫脫下,這時的他,已經是完全的赤裸了!然後國棟拿了一條毛巾將媳婦頭上和臉上的泡沫擦掉,便將她抱到客廳的沙發上躺平。
香蘭平時都是穿著寬鬆的連身洋裝,因此國棟直到這時才發現,原來媳婦擁有一對豐滿尖挺的豪乳。雪白的肌膚微微透紅,深褐色的奶頭還掛著幾滴水珠,和奶頭不成比例的大乳暈卻有著粉紅的色澤。細細的腰身讓人不忍用力一握,順著平坦的小腹下去,兩腿的接密處是被烏黑茂盛的陰毛覆蓋住的微微隆起。
兩隻大腿修長而稍許纖細,小腿到腳踝則像是雕塑般的完美無暇。看到這裡,國棟在也忍耐不住,整個人扒了上去,握住那艷麗誘人的乳房就是一陣撫摸玩弄,左手以兩指捏住乳頭來回的的搓揉著,右手則是掐住另一隻美乳,張口便將整個奶頭及乳暈用力吸吮,並不時的用牙齒輕咬那顆赤褐色的小櫻桃。香蘭雖是在昏迷之中,但許久未經挑逗的官能卻在此刻被刺激而興奮,原本已經潮紅的臉色變的更加紅潤艷麗。
國棟的雞巴已經硬的疼痛,但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,於是用嘴慢慢的從乳房吻下去,親遍了媳婦那白嫩的肉體,從肚臍慢慢的用舌頭舔過平坦結實的小腹,國棟的嘴巴終於來到了密林的起頭。
濃密的黑毛還沾著水滴,服順的貼在隆起的陰阜上,微微撥開恥毛,肥厚鮮紅的兩片淫肉已經有點濕潤,國棟用舌頭挑撥著兩片陰唇,有時用牙齒輕咬摩擦尿道口的嫩肉,最後將舌頭整個伸了進去。
這時的香蘭已經是微微痙攣,口中發出輕微的嬌喘,蜜屄的汁液也不斷的溢出。國棟擡頭看到了媳婦春潮氾濫的媚態,尤其是雙眼微閉,眉毛微皺的樣子,更是忍耐不住,於是起身向前挪了一下,左手將香蘭的兩隻手腕緊緊抓住,右手拿了一個沙發枕墊到了媳婦肥嫩渾圓的美臀下面,將香蘭的下半身輕輕托起,然後用嘴封在媳婦的鮮紅小嘴上,握著大陰莖對準洞口就是整根直入!香蘭在昏倒後迷迷糊糊的感到身體的熱度越來越高,被國棟的大雞巴用力插到底的疼痛和快感讓她恢復了神智。睜眼一看,平時敬愛的公公的臉正離自己不到五公分,全身也被壓的不能動彈,下半身卻由不斷的活塞運動傳來另人窒息的美感及灼熱的疼痛。
香蘭這輩子除了念祖外,並未和其它的男人有過肉體的接觸,深愛念祖的她也想過要一輩子守寡,誰知道遇到了禽獸不如的公公竟然趁她昏迷時強姦她,香蘭一邊留著淚,一邊想要掙扎,然而嘴巴被國棟的嘴封住,兩手又被抓住,整個身體被國棟肥大的軀體壓著,想要反抗或是叫喊根本不可能。
於是香蘭扭動雙腳亂踢,希望能將公公踢開。然而身體的反應終究擊敗了香蘭反抗的意念,被燒熱肉棍桶進淫屄的甜美感覺,使得香蘭的腳不再亂動,在國棟賣力的抽送之下,香蘭反而勾住國棟的腰,使力的幫公公的身體重重的壓下。
雖然生過小孩,但是一方面因為久未性交的關係,一方面香蘭還只是個二十歲的年輕少女,因此緊迫的小屄讓國棟幾乎插沒幾下就有射精的衝動,但是國棟知道如果不能在第一次讓媳婦得到滿足,那往後就不可能再有第二次了,因此強忍住股間那即將爆發的感覺,挺著滿是肥肉的肚子,賣力的抽插著香蘭的蜜屄。
於是在抽送了近三百下的時候,國棟終於忍耐不住,將一股積藏多年的黃濁陽精,猛烈的噴發進香蘭的子宮深處。而許久未受到熱精澆淋的香蘭,這時也忍不住全身顫抖,內壁一陣緊縮,大量的蜜液沖洩了出來…客廳中這對赤條條的肉侶,一個是許久沒勃起的五十幾歲的人,一個是首次嘗到被姦淫快感的少婦,兩個人在高潮後都是異常的疲憊。就這樣,兩個人抱在一起過了好久好久,香蘭開始輕輕的啜泣起來:「爸…我們…我們這樣…你叫我怎麼對的起念祖…「香蘭邊哭邊說道。
「香蘭…爸不能沒有你,爸在第一天看到你時就知道爸離不開你,你也知道美華的身體狀況,爸已經好久沒做那檔子的事了,連爸都覺得我那傢夥已經不管用了。但是剛剛爸又覺得恢復了當一個男人的尊嚴。香蘭,爸好愛你,爸真的好愛你,你不要怪爸好嗎?」國棟在香蘭的耳朵旁不斷的求著,同時用手溫柔的捏著肉核。香蘭在公公的甜言蜜語下迷惘了,而國棟不斷的搓揉使的她體內那股慾火慢慢的又被挑起。
「爸…喔…嗯…我們這樣…我們這樣是…是…不對的…」香蘭一邊扭動水蛇般的細腰,一邊說著。國棟的手指在攪弄肉核的時候,只覺的緊屄裡沾滿了淫液和自己的精液,而且兩人全身都是黏黏的汗,於是對媳婦說道:「香蘭,現在什麼都不要說了。我們先去洗個澡吧!」說完也不等媳婦回答,起身便把香蘭抱了起來,走向浴室裡去。到了浴室裡,國棟將香蘭放下。
因為浴室的空間十分狹小,旁邊還有一個洗臉水槽,因此兩個人在裡面顯得相當的擁擠。於是國棟扭開了水龍頭,在小小的浴室裡,和媳婦兩互相的洗刷對方的身體。沒想到經過香蘭小手的搓揉,國棟原本已經垂下縮小的陽具竟然有生氣蓬勃了起來,這時候國棟將媳婦壓在木板牆上,伸手將蓮蓬頭調整了一下,讓熱水正好淋在兩人的中間,然後一手托起香蘭的右大腿,一手握著正一跳一跳抖動著的雞巴,「唰」的一聲,便再次抽送了起來。從來不曾以站立姿勢性交過的香蘭,一邊被熱水澆淋著兩人接合密處,一邊嘗到違反倫常的禁忌快感,過了一會兒就洩了。
然而剛剛射完精的國棟,此時卻是硬挺著疼痛的雞巴而無法消腫,於是又猛插了半個多鐘頭,直到香蘭又洩了兩次,全身癱軟而無法站立,國棟才射出了一點點的熱精而將陰莖拔了出來,然後摻起癱在地上的媳婦,用水幫她沖了一下身體,再拿毛巾將兩人身體擦乾後,才抱起香蘭走回她的房間,將她放下,然後回到自己的臥房去,換上睡衣上床睡覺。
猝死「嗯…」美華伸了一個懶腰,自床上坐了起來,「咦??」望著身旁還在呼呼大睡的國棟,美華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。
「平常不都是會比我早起來嗎?怎麼今天還在睡?」「國棟、國棟起來了!今天早上你不是要到自治會去開會嗎?」國棟因為昨夜射精過度的關係,所以睡到快八點了還沒起來。被妻子搖了幾下,他才微微的睜開惺忪的睡眼。「喔…幾點啦?」國棟口中喃喃的問道。「快八點啦!快起來吧!今天不是有部裡的人要來開會嗎?快起來吧!」「啊!」國棟這才想起了今天有國防部的人要到自治會來,便急忙的爬了起來。
雖然自治會裡的人,大都是義務幫忙性質,但是幾個真正在忙的幹部,包括身為主席的國棟,都是有在國防部編製中的正式人員,尤其是國棟,每個月都支領有相當不錯的薪水。
換上了衣服,國棟和美華走下了樓。但是廚房中並沒有看到香蘭平日熟悉的身影。「咦?香蘭還沒有起來嗎?」美華望了望二樓,疑惑的問道。「讓她多睡一會兒吧,你去煮稀飯吧!」國棟扭了扭脖子,感到全身酸痛,尤其是兩腿有點發軟。「唉…畢竟還是不年輕了…」國棟心中想著。
這時的香蘭也因為照進窗戶的陽光而醒了過來,覺得全身酸軟的她,望了床頭的鍾一眼。「啊…怎麼睡到這麼晚?!」香蘭急忙的爬起了,這時才發現身上一絲不掛。
「啊…怎麼…?」香蘭先是愣了一下,才想起了昨晚的事。想到了昨晚和公公激烈的插屄,自己一連丟了好幾次,香蘭的臉不禁有點發燙。然而不安和驚惶接著湧上了心頭,雖然國棟對她說了許多的甜言蜜語,但是在那保守的社會裡,翁媳亂倫畢竟還是很嚴重的事。想了許久,香蘭決定原諒並忘記公公昨晚強姦她的事實,但是她也決定從此後不能再讓這種事發生。
穿上衣服,香蘭急忙的走到樓下,卻發現公婆已經坐在餐廳,吃著稀飯了。「爸、媽早,對不起,今天起晚了!」香蘭慌張的說道。「沒關係,一起過來吃飯。對了,香蘭你下午有沒有事,今天會裡可能要整理一些剛到的資料,你如果沒事就過了一下吧!」國棟一邊招呼媳婦過來吃飯,一邊問道。
「喔,今天下午我和隔壁的張媽媽要到鄉公所去一趟,可能沒空過去。」香蘭盡量的用平常自然的聲音,避開國棟的眼睛說道。「好吧…喔,我該走了。」國棟有點失望,看了一下表說道。
※※※※※下午香蘭和張太太到了鄉公所,只見小小的辦公室裡堆滿了一捆捆的檔案和資料,所有的人忙進忙出,過了好久才輪到她們。香蘭幫張太太填好了單子,並幫她處理好事情準備要離開的時候,老老的所長走了過了對香蘭說到:「香蘭啊,我知道你念過書,現在所裡一大堆的資料準備要建檔,以後當所有資料完成後,就會發給每個人一張身份證明。
但是你也知道我們這要找個念過書會寫字的不容易,你如果行就來所裡上班吧,算是幫幫我們的忙,也可以多一份收入。」面對鄉公所老先生的請求,香蘭考慮了一下說道:「我想要回去和爸媽商量一下,這樣吧,我過幾天再給你答覆。」
晚上吃飯的時候香蘭對國棟和美華提起了這件事,國棟以美華的身體狀況不佳為由反對,但是美華卻希望香蘭能多出去走走,接觸外面的世界,如此一來,忙於工作的媳婦也比較不會想到傷心的事情。於是美華說道:「香蘭你就去吧,鄉公所缺人你去幫忙也好。
反正王所長我們也很熟,他會好好的照顧你的。家裡的事你不用擔心,我的身體最近不錯,反正你還沒來之前也都是我在做家事,沒關係的。你明天就給人家答覆吧!」就這樣,在到鄉公所上班一星期後,香蘭成為正式的公務員。開始上班後,香蘭和國棟相處的時間變少了,尤其她刻意的避開每個可能和公公單獨相處的機會。
每天下班回家,在幫婆婆煮好晚飯之後,香蘭總是會叫他們先吃飯,然後自己先去洗澡再吃飯。吃完飯整理完一切,等美華回房睡覺的時候,香蘭也回到房間去了。從此後,國棟只能在晚上想著美麗媳婦的肉體,偶而打打槍消一消火氣。就這樣過了半年,有天美華突然在晚飯時昏倒,等送到醫院時才發現是急性肝炎。
原來美華本該好好休息,但是在香蘭上班後,卻又開始為家事操勞,因此不到半年,便爆發急性肝炎。美華入院的第二天,香蘭辭去了鄉公所的工作,除了晚上回家煮飯和洗澡之外,其它時候都是留在醫院裡照顧婆婆。這天下午五點多,香蘭像往常一樣回到家中煮飯,經過幾天來醫生細心的醫護,婆婆雖然脫離危險,但是情況仍然不樂觀。
想到了一向疼愛自己的婆婆,卻因為自己去上班的關係而累倒,香蘭難過的責備著自己。然而邊想心事邊洗菜的她,卻沒注意到國棟已經偷偷的走進了廚房。原來自妻子入院後,國棟就不時的找機會想要侵犯媳婦那誘人的胴體,但是香蘭為了避開國棟,總是提前在國棟到家前煮好晚飯、洗好澡,然後離開,所以這幾天當國棟回到家時,香蘭早已離開。
這天國棟刻意提前離開自治會,回到家中,看到廚房裡的香蘭正在呆呆的想著心事,此時他再也忍不住,走到香蘭的後面便一把摟住了她的小蠻腰,硬挺的雞巴也貼上媳婦的肥臀不停的摩擦。正在發呆的香蘭被國棟的舉動嚇了一跳。
回頭一看,原來是公公,香蘭急忙的掙扎說道:「爸,不行…不行…放開我…」「乖媳婦,讓爸疼一下,爸的雞巴每天都想著你那肥嫩的浪屄…來,讓爸好好的愛你!」「不行!爸,不行啊!」國棟的手伸進媳婦的長裙中,透過香蘭的束褲,不斷的揉撫著香蘭的兩片浪肉,另一隻手則是抓著香蘭柔軟的兩顆大奶子,粗暴的捏了起來。
香蘭一邊掙扎,一邊用手抓住國棟的手想阻止他,但是過了一會兒,腹下便穿來燒熱的美感,而這股感覺很快的傳到了上半身,和奶子被搓揉的快意結合,進而使得緊屄裡的蜜汁又無法控制的孱孱流出。「噢…你看看…都已經濕成這樣了…」國棟拉開拉鏈,掏出勃起的陰莖,一手握住香蘭的手,將它拉到了自己的肉棒上撫摸:「香蘭快讓爸爽一下,快握住爸的雞巴!」此時的香蘭已經是媚眼如絲,也忘記了掙扎,灼熱的身體不斷的扭動著,小手握著國棟的大雞巴便上下套弄了起來。
「啊…親妹妹,弄得哥好舒服…哥要肏妹的浪屄好不好?」國棟一邊繼續的摳弄香蘭的蜜蕊,一邊掀起了香蘭的裙子。「爸…哥…親哥哥…棟哥…快…快…浪妹妹的屄…妹快受不了了!!」國棟聽到了媳婦的浪叫更是興奮,一把扯開了連身裙上的扣子,將伸手進香蘭的胸罩,不住的抓揉那豐軟的奶子,一手剝下媳婦的束褲:「來,把屁股擡高一點,爸的肉棒在你手上,你來…」國棟邊說著,邊將媳婦的身體壓在水槽前好讓她那兩片雪白的香臀翹起來。這時香蘭早就淫水直流,底下的蜜肉傳來陣陣騷癢空虛的感覺,握著國棟的大雞巴,引導到了小屄的洞口,便把屁股用力往後迎了上去。
「啊…美死了…哥的雞巴…哥的雞巴好硬…」香蘭的兩手扶著牆壁,下半身翹的高高的接受著公公的狂抽猛送。「啊…妹的屄好緊…套的親哥好舒服…好…」國棟一邊不停的將肉棒猛力的肏進香蘭的體內,一邊喘息的說著。
「啊…爸…親哥…肏的妹…妹好美…快…」「啊…爸,我要來了…」國棟只覺肉壁一陣緊縮,龜頭便被一股陰精澆的全身打顫,跟著背脊一涼,一股滾燙的精水直直的噴進了香蘭屄心。就這樣,翁媳倆一起洩了身。國棟邊喘息,邊把媳婦連身裙胸口的扣子解開,身手進去剝開胸罩,不停的撫摸擠揉香蘭的豪乳,一邊親吻著細白的香頸;而剛洩完身的香蘭,被公公又愛撫又親吻的,只覺得全身更加的酸軟舒服。
就這樣直到香蘭蜜屄裡流下的淫水和陽精,弄得兩人的腿黏答答的,而且國棟的雞巴也變軟而滑出嫩屄,香蘭才嬌喘的說道:「爸…爸…我還要去照顧媽呢…」這時國棟才不情願的放開香蘭,到後面的廁所抽了幾張草紙,把香蘭恥丘和玉腿上的黏液擦了擦,蹲下幫媳婦穿上束褲,然後幫著媳婦一起煮好了晚飯。
吃完晚飯後,國棟迫不及待的拿著換洗衣褲和香蘭進了那間小小的浴室,兩個人就這樣邊洗邊肏,又玩了好久,香蘭才前往醫院。
四節
從那天起,香蘭不再提早回家,她總是等到國棟快下班時才從醫院離開,回家煮飯的時間也越來越久;而國棟原本每隔兩三天便會去醫院一趟,現在也慢慢的變成四、五天才去醫院一趟。
過了快一個月後,有一天當香蘭晚上回到醫院時,美華終於忍不住地問道:「香蘭啊,國棟最近好像很少來啊?」「喔…爸…爸他最近忙著編一份村子裡的統計資料,所以比較忙…」香蘭隨便找了個借口,對著婆婆說道。
「喔…那你最近回去煮飯後都是在幫國棟的忙啊?」「原來她注意到了…」香蘭盡量掩飾著心中的驚惶,鎮定的說:「喔…對啊,最近我都是在幫爸整理資料,所以煮完飯後都多耽擱了一會兒。大概過個幾天就會弄好了。
「「喔…沒關係,你能幫國棟就盡量幫他好了,畢竟這也是村子裡大家的事情…」「喔…」香蘭應了一聲後說道:「媽,我帶了一顆蘋果給你吃,我去洗一下…」第二天以後,香蘭恢復了原來的作息時間,只有偶而兩三天會晚一點回家,然後花久一點的時間煮一頓「晚飯」。而國棟也較常在下班後直接來到醫院陪妻子,直到晚上八九點美華睡後才離去。
就這樣,美華進醫院已經過了快兩個月,但是情況卻不見好轉,反而惡化到需要吊點滴來維持體力。這天晚上十一點多快十二點時,當香蘭躺在美華旁的空病床正熟睡時,突然被人用手蓋住了嘴巴。從睡夢中驚醒的她,睜開眼一看,原來是國棟站在床前!「噓…」國棟對媳婦比了一個手勢,示意她不要發出聲音,然後將她拉到了病房的浴室裡。「爸!你這麼晚來這裡做什麼?」香蘭在國棟關上浴室門後,小聲問道。
然而國棟卻不發一語便將香蘭壓在牆上,順手一扯,拉下了香蘭的睡褲後,便要解開自己的褲腰帶。「爸,你不要這樣!」香蘭小聲驚惶的說道,一邊想要掙扎脫離公公強壓在身上的身體。
「香蘭,我忍不住了,我現在就要你!我們好幾天都沒好好玩一玩了!」國棟自從嘗過媳婦的美肉後,每天腦海裡想的都是香蘭艷麗的面容、碩大的乳房和肥嫩的肉屄;然而自從美華開始抱怨後,他們翁媳兩只能兩三天才好好的肏個痛快;這天晚上,國棟一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,熊熊的慾火讓他沒法安穩的睡著,於是換上了衣服,便來到醫院來找媳婦。不顧香蘭的掙扎,在拉下媳婦米白色的小內褲後,兩人的下半身已經是肉貼肉的黏在一起。國棟一手握著大雞巴,用龜頭不斷的在肉縫上下磨擦挑逗,另一隻手則伸進了香蘭的淺藍麻質睡衣,粗暴的捏著柔軟的兩顆大肉球和上面的小櫻桃。
「爸…你…你不要…不要這樣…媽會…聽到…」香蘭的嘴裡雖然不斷的拒絕著,但是身體的溫度卻已被國棟加熱到沸點,蜜屄的甜液也不斷的湧出。這時國棟知道時機成熟,左手抱擡起香蘭的右大腿,右手扶起了陰莖,身體微蹲,由下往上將整支灼熱的肉柱盡入。
「啊…」雖然因為害怕吵醒婆婆,而一直壓底聲音,然而在國棟的大雞巴突然頂到花心的同時,香蘭終於還是叫了出來!「爸…你…你不要那麼粗暴…我…」「香蘭,喜不喜歡爸的雞巴?…」「嗯…你…你小力…小力一點…我…我好像…好像有了…」「…有…有了?…」國棟不停的使力,狠狠的抽送媳婦暖暖的緊屄,一下子還會意不過來香蘭的意思時,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!「你…你們…」美華手提著點滴,臉色通紅的站在門口,身體不停的發抖。
原來她剛剛醒來,正想叫醒媳婦服侍她上廁所,但是卻不見香蘭的身影,於是自己提了點滴,便要來到廁所,沒想到卻在門外隱隱聽到浴室裡傳來香蘭的呻吟和國棟的聲音,卻想不到門一開,就見到了自己的丈夫和媳婦兩人正在風流快活。「你…你們…」美華說完這幾個字後,就「噗咚」的倒在因驚嚇而無法動彈的這對翁媳面前…
第五節
新生就在柏祥搬進新家的兩年後,國棟和香蘭決定換一個大一點的房子,因為考慮到柏祥將要進國中了,而雪柔也要上四年紀了,於是他們換到一間有三個房間的公寓,而柏祥也開始了國中緊張的生活。
時間過的飛快,轉眼間柏祥已經是個國三的學生了。沈重的課業和聯考的壓力,讓生性好動的他脾氣變的暴躁。看到兒子整天眉頭緊皺,香蘭也是疼在心裡,但是念祖臨終的遺言,讓她不敢對監督兒子的課業有所鬆懈。
然而她也體諒到了面臨青春期的柏祥,一方面要承受來自學校巨大的壓力,一方面要調適身理上的變化,所以對兒子就更加的體貼。每天晚上吃飯時,香蘭總是會溫柔的問著柏祥,今天學校發生了什麼事,耐心的和他聊天,疏解兒子心中的煩躁。
洗完澡後,香蘭也會耐心的坐到柏祥的身邊,溫柔的陪著他唸書做功課,直到深夜柏祥念完書,她才會回去房裡睡覺。然而香蘭體貼的心意卻造成柏祥的困擾,每天晚上和這個艷麗的伯母相處的時間,是柏祥最期待卻又最難挨的時刻。
只要香蘭一進到他的房間,柏祥就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體香,那是屬於香蘭的特殊氣味!而當香蘭靠著柏祥指導他功課的時候,香蘭那軟軟的大乳房更是緊貼著柏祥的後背。而香蘭薄薄的睡衣裡面什麼也沒穿,所以柏祥有時更能感到後面兩團軟軟的肉丘上,那兩顆硬硬的凸起在在背上磨呀磨的。每到此時,柏祥的肉棒就舉得硬挺挺的。
直到後來,柏祥還趁香蘭壓在背後正專注的讀著課本上的題目時,將手伸進內褲中套弄起肉柱,有幾次還一不小心的射了滿褲子都是。就這樣過了一個學期,學校的行事歷進行到了寒假。對於國三的學生而言,寒假是個最後衝刺的時期,學校特別安排了一次畢業旅行,接著又開始了寒假的輔導課。
就在一個寒冷的夜裡,柏祥起身要到廁所尿尿的時候,在經過國棟房間前,他聽到門裡傳來了一陣的呻吟聲。柏祥靠在門上,聽到那呻吟聲是香蘭嬌嫩的聲音,他偷偷的轉動門把,將門開了一個小縫,瞇著眼睛往裡面偷看。
只見一個雪白無暇的肉體,正坐在一個老人的身上,由於香蘭背對著門口,所以柏祥只能看到香蘭卷卷的長髮,正披在細潔光滑的背部,順著背部而下,則是細的難以置信的蛇腰。
腰下的兩片肥翹白嫩的屁股,正不停的扭動著;而香蘭的手則是伸在前面,不停的搓揉著自己的乳房。看著這一幕,柏祥早就忍不住的掏出了腫脹的大雞巴,開始用手套弄起來。
此時的國棟已經是七十多歲的老人,原本已該到了無法勃起的年紀,但是靠著香蘭不時的進補,和剛剛上床前兩顆春藥的效力,軟軟的雞巴總算有點硬,雖然不能完全的腫脹,但是硬度已夠勉強的肏進香蘭的小肥屄。
然而正值三十出頭的香蘭,正是需求量大的時候,一個月不到四次的性交跟本無法滿足她!而每次做愛的時候,國棟的雞巴又老是半軟半硬的狀態,搞得香蘭只好靠自己的雙手,一邊搓揉奶子,一邊用手刺激陰核來達到一點點的高潮。
就這樣弄了二十分鐘,香蘭才有了一點爽快的感覺,在一陣浪叫之後,便趴在國棟的身上不動,而國棟則是早就像要虛脫般的癱在床上了。
門外的柏祥,此時也已將自己的雞巴磨得脫了一層皮後,才將濃濃的白濁液體射在門上。
悄悄的關上房門,柏祥本來打算要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,但是聽到房裡傳來兩人交談的聲音,隱約中還提到自己的名字,在好奇心的驅使下,柏祥將耳朵貼在門上,仔細的偷聽裡面的談話…「爸爸,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告訴柏祥…」「香蘭啊,我又何嘗不想讓我們趙家的唯一骨肉,早點認祖歸宗呢?只是你要我怎麼開口告訴他這件事呢?你要他叫我爺爺還是爸爸?」「可是爸爸,難道我們就這樣瞞他瞞一輩子嗎?這孩子終究是念祖和我的親骨肉啊!」「我想等他再大一點後再告訴他好了,你叫我怎麼開口對他說,他的爺爺娶了他媽媽呢?他知道後我們拿什麼臉去面對他呢?」「唉…好吧,也只好暫時先不告訴他了…」柏祥聽完他們兩的對話後,悄悄的走回了房間,只是回到房間後,躺在床上的他,兩眼盯著天花板一夜不能成眠…從此之後,柏祥便對亂倫和扒灰的故事產生了興趣。
他透過班上那些曉得門路的人,找到了萬華和某商場裡的「供應商」,買了一堆的色情小說回來,再從中去找有關這類的故事。
那時的小說,描寫亂倫的大都是母子亂倫,數量不多,但還是讓柏祥找到了一些日本翻譯的母子相奸小說。至於翁媳扒灰的故事,則是較容易找到。平常只要香蘭在家,總是一刻不離的和兒子膩在一起,因此柏祥只好等到晚上做完功課,香蘭離開後,才拿出書來偷看。
柏祥總是一邊看一邊幻想著自己的雞巴肏進媽媽的小屄中,然後那兩顆水球般的大奶子被自己的手捏到發紅,最後總在打手槍打到射精後,才疲憊的睡著。
而香蘭漸漸也感到柏祥看她的眼神變了,她對那眼神並不陌生,從前國棟在香蘭刻意避開他時,國棟每次望著看的到卻吃不到的媳婦,眼神就像現在的柏祥一樣。
而且柏祥漸漸的會有意無意的用身體碰觸香蘭的肉體,有時香蘭在廚房煮飯,柏祥就故意從後面靠上來,假裝要看香蘭煮什麼菜,然後用已經硬直的陰莖輕壓在香蘭的美臀上滑動;有時在房間唸書時,柏祥也會故意問香蘭一些問題,等香蘭靠過來時便用手肘去頂香蘭的乳房。起初香蘭還沒在意,但是次數慢慢多了起來,而且柏祥見到香蘭並沒有在意或躲避他,動作也越來越誇張。
不過香蘭雖然注意到兒子不安分的舉動,但是她總認為,兒子只是開始對女人的身體感到好奇,所以才會有那些舉動,因此她並沒有點破柏祥。
況且在多次的肉體碰觸後,香蘭驚訝的發現,兒子的肉棒竟然比國棟和念祖的來的粗長!而望著長大後越來越像念祖的柏祥,香蘭有時也會在陪兒子唸書的時候,望著柏祥的臉發呆,直到柏祥叫她的時候才驚醒。
漸漸的,香蘭把柏祥當做念祖的替身,當柏祥每次將雞巴貼上自己的屁股溝時,香蘭都會感到一陣的興奮,花蕊也微微的潮濕了起來。時間過的飛快,轉眼間已經是四月多了,面對越來越接近的聯考,柏祥的情緒越來越煩燥不安!這天晚上,香蘭像往常一樣,在晚飯後先去洗了澡,然後便換上睡衣。自從把柏祥當成念祖的替身後,香蘭的穿著越來越性感。
這時她只穿著一件今天剛買回來的半透明黑色薄紗褻衣,薄薄的衣料隱約可見兩粒凸起的櫻桃和下面黑黑的一叢,香蘭盤起了頭髮,露出了白晰美麗的頸子後,便出了浴室朝柏祥的房間走去。
到了柏祥的房門前,正伸手去敲門的時候,沒想到門並沒關緊,香蘭一敲,門就開了。這時香蘭看到柏祥的褲子褪到了腳旁,一隻手在桌上壓著書,一隻手在桌下不停的運動著。原來柏祥今天又跑去買了幾本小說,其中一本剛好是母子亂倫的故事,他想說每次香蘭要進來時都會敲門,於是在香蘭洗澡的時候,迫不及待的拿出小說來偷看,看到精彩的時候便忍不住將肉棒掏出來套弄。
香蘭望著背對門口的兒子,雖然看不到桌下的動作,但是也已經知道他在幹什麼事;不過她並不想驚動已經睡著了的國棟,於是輕輕的將門關上,柔聲的說道:「柏祥,你在幹什麼?」正沈醉於書中情節的柏祥,被香蘭的聲音嚇了一跳,慌慌張張的拿課本蓋住小說,也忘了下半身沒穿褲子,站起來轉過身,對香蘭衝口說道:「媽,我…我…「聽到柏祥的口中喊著自己叫「媽」,香蘭剎時激動了起來!只聽她顫聲的問道:「你…你說什麼…你剛才喊我什麼?…」
此時的柏祥也激動了起來,他衝上前去抱住香蘭,邊哭邊說道:「媽!你不是我伯母,你是我媽!你是我的親媽!我那天在門外聽到你和爺爺的對話,我早就什麼都知道了!」「柏祥,你…你…」香蘭這個時候也是激動得不知要說什麼,聽到了兒子叫了自己一聲媽,這個她日思夜想的時刻,竟然在她沒料到的情況下到來,心中自然是激動到了極點。然而面對柏祥接下來的問題,香蘭卻又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。
「媽,你…你…為什麼嫁給爺爺?我的爸爸呢?爸爸在哪裡?」聽到兒子吵著要爸爸,香蘭的身體不住的抽動,淚水如雨一般的落下:「柏祥…你爸爸…你爸爸已經死了。」說到這裡,香蘭已經是泣不成聲了。
「媽…你不要哭了,你不要再哭了,你哭柏祥也好難過啊!」柏祥摟著母親,邊哭邊說道。聽到兒子這樣說,香蘭哭得更是傷心。就這樣,母子兩緊緊的抱在一起,直到過了好久好久,兩人才停止了哭泣。這時房間裡突然變得寂靜無聲,兩個人只聽得到對方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聲。
這時的柏祥,抱著媽媽灼熱的身體,透過那幾乎感覺不到的黑紗,兩腿間的肉棒清楚的感覺到了香蘭濃密的恥毛,以及黑叢下燒燙的隆起。而香蘭這個性慾無法得到滿足的少婦,此時也是第一次接觸到少年青澀富有誘惑力的肉柱。
就這樣抱著的兩個人,身體越來越火熱!「媽…你…你好漂亮…」柏祥擡頭望著母親,潮紅的臉色,微微顫抖的長睫毛上還掛著淚珠,鮮紅艷麗的嘴唇和卷卷的長髮…柏祥看著看著,情不自禁的將嘴吻了上去。
「嗯…」香蘭身體被兒子抱住,嘴被緊緊的吻住,官能上的刺激讓她不禁微哼起來。然而畢竟是初次接吻,柏祥只是一股腦的吸著媽媽的暖暖的唇。
此時的香蘭將小舌伸了過去,用舌尖抵開了柏祥緊閉的牙齒後,便肆無忌憚的搜尋著兒子的青嫩的舌頭。而柏祥此時也伸出了舌頭,一面和媽媽香滑的小舌不停的在翻攪糾纏,一面吸吮著媽媽甜甜的口水。
此時的柏祥感到了前所未有、幾乎爆炸的感覺!他的兩手則是不停的撫摸著媽媽的背部,以及那肥大卻又富彈性的美臀。
香蘭被兒子的手摸的身體一陣酥軟,尤其是當柏祥使勁的抓揉肥臀,並用力將美臀壓向大陰莖的時候,香蘭就覺得下腹一股熱意!此時香蘭將一隻手伸到前面,先是輕輕的撫弄龜頭,接著便用手箍住肉棒,來回的套弄了起來;另一隻手則是用食指慢慢的伸進了柏祥的後庭,輕輕的抽動了起來。柏祥原本已經青筋暴怒的肉棒,在香蘭小手的套弄下,幾乎就要噴洩出來,誰知香蘭的另一隻手卻插入了後庭,使得柏祥夾緊了屁股,也忍住了要爆發的快意。
這時香蘭的淫水,已經由蜜蕊順著屁股溝,而流到了大腿。她的子宮內頸,也已經騷癢無比,於是她親著柏祥的嘴停了下來,浪媚的對著兒子說:「來,過來替媽脫掉這件睡衣。」說著的同時,香蘭伸手脫去了柏祥的上衣。
全身赤裸的柏祥,伸出顫抖的手,將媽媽的黑紗褻衣脫了下來,此時的兩人已似剛出生的嬰兒一般,全身一絲不掛了!柏祥望著媽媽全身雪白的肌膚,胸前碩大豐滿的乳房,美乳上兩顆赤紅色的乳頭,和那早已被蜜液浸濕,在燈光下正微微發亮的黑密濃毛,他的兩眼早已佈滿了血絲!此時他再也忍耐不住,一把抱起了媽媽,走到床邊,將媽媽丟到了床上。
此時香蘭卻還故意撒嬌的說到:「柏祥,輕一點嘛,那麼大力,不怕把媽給摔壞啦?!」聽到香蘭淫蕩的撒嬌聲,柏祥更是激動,上床擡起了媽媽的粉腿,將粉腿靠在自己的肩膀上,握著自己的陰莖便往那早已氾濫的浪屄整跟送到底。
此時香蘭的腔室雖然已經充滿了潤滑液,但是柏祥那粗大的雞巴卻還是讓她感到陰唇被撐裂的感覺:「啊…柏祥…你要肏死媽了…你的雞巴…你的雞巴怎麼…那麼嚇人…啊…輕一點…」柏祥此時第一次嘗到肏屄的滋味,只覺得肉棒被軟軟熱熱的東西包住,一抽動又是濕濕滑滑的,這樣的感覺就像要飛上天似的。
「…啊…柏…念…念祖…快用力…好…就是那樣…啊…啊…嗯…好美…妹的身體…妹的身體快被…快被哥肏翻了…「香蘭高聲的浪叫著,在被柏祥巨大陽具的抽送之下,香蘭漸漸的失去神智,迷亂中彷彿看到了念祖的身影。
聽到香蘭狂亂的浪叫,還有那兩座巨大的肉丘隨著白嫩的肉體不停的晃動,柏祥更是根根送到了底,彷彿像是要搗破香蘭子宮似的瘋狂猛肏.「啊…啊…大…大雞巴哥哥…大雞巴肏得妹妹…好…舒服…啊…「香蘭久未嘗到如此激烈的性交,才挨了不到三百下,就覺得子宮一陣收縮,跟著便將大量的淫汁整個灌淋在兒子的龜頭上。從未有這種體驗的柏祥,只覺得熱熱的淫水像是要熔掉他的肉莖一樣,一股舒服到極點的感覺自睪丸傳到了背脊。
跟著,柏祥也將他的第一股童子精,全部射進了媽媽的子宮深處…兩個人在高潮後都累得躺在床上無法動彈。過了一會兒,兩人才一起迷迷糊糊的昏睡過去。
直到半夜四點多,香蘭被一股尿意驚醒,濛濛的張開睡眼後,才發現自己赤裸的和兒子抱在一起。
香蘭這時嚇了一身冷汗,突然的坐起身來。睡在一旁的柏祥原本是抱著香蘭,在香蘭坐起的同時自然也被她吵醒。香蘭望著兒子那根肉棒,想到了剛才和兒子瘋狂的景象,雙頰不禁飛紅。
可是接著她卻又掉入自責的痛苦之中,她沒想到因為自己一時的把持不住,竟然和兒子發生亂倫的性愛!這是比起翁媳間無血源關係的扒灰,更嚴重的錯誤!而且下定決心要好好照顧柏祥的她,沒想到竟然是用這種方式「照顧」了兒子。想到這裡,香蘭匆忙的下床,撿起睡衣便要走出去。
「媽…你怎麼了?你是不是在生氣?」柏祥望著臉色難看的香蘭,難過的問道。這時香蘭才想到自己的動作,已經傷害到心肝寶貝的心了。她走回床邊,試著將臉色和緩下來後,柔聲的說道:「乖兒子,媽怎麼會怪你呢?是媽不好,媽不該引誘你和我做…呃…做不該做的事。」
「聽媽的話,好好的用功讀書,考上好的學校,以後找個好工作,那個時候你想交比媽媽漂亮一百倍的女朋友都不是問題。你還小,還不到可以做…做愛的年紀,這件事要等你長大一點後做才是對的。」香蘭慈祥的撫摸著柏祥迷糊的臉說道。
「可是…可是剛才媽不是很舒服嗎?我也從沒這麼舒服過,難道這個是壞事?」「嗯…你的身體還小,還不能負擔做這種事。況且我們是母子,做那種事是不能和家裡的人做的…」「可是媽,你不是也和爺爺做那種事?爺爺也算家裡的人啊?」被柏祥這麼的一問,香蘭一時說不出話來。
過了一會兒,她才支支吾吾的說道:「嗯…我和你爺爺的事…那時是因為你爸和你奶奶過世的早,媽一個人沒人照顧,爺爺因為要替你爸爸照顧我,所以我們才結婚的。」「結婚之後你爺爺就變成媽媽的丈夫,妻子和丈夫間是應該要做…那種事的。」香蘭耐心的解釋給兒子聽。
「那我以後也要照顧媽媽,和媽結婚,那我們就可以做那種事了!」柏祥像是終於理解的樣子,開心的說道。「傻孩子,法律上歸定母子或父女是不能結婚的!如果你有姐姐或妹妹,你們也是不能結婚的!別想那麼多了,快睡吧!
你明天還要上課呢!」「對了,媽希望你把今天的事忘記,明天起你還是叫我伯母,也不要讓爺爺知道昨晚的事,好不好?」「媽…你是不是很討厭我?…」柏祥聽完媽媽的話後,臉色沈了下來的問道。「傻孩子,媽最疼你了,媽怎麼會不愛你呢?」「那我們為什麼要忘記昨晚的事?我們兩個做那個事的時候都那麼舒服,為什麼我們不能再做?」柏祥臉色痛苦的問道。
「柏祥,你…」「我不管,我就是喜歡和媽做那種事。我每天那麼多功課要做,那麼多書要念,聯考又快到了,我真的覺得好煩好煩。」「媽,其實你都不知道,我每天都在睡前想著和你一起做…做愛,然後打手…玩著自己的雞…雞巴,直到射出來後才有辦法睡著。」「你不跟我做愛,我就無法專心的唸書啊!」柏祥知道香蘭最在意的就是他的功課,於是看準了這一點,死皮賴臉的求著香蘭。
「嗯…」香蘭的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,考慮了幾分鐘後,香蘭對兒子說道:「好吧,不過你要答應媽,這件事絕對不能讓爺爺知道!」「我就知道媽最疼我了!」柏祥一面撒嬌的說道,一面抱住香蘭的身體,伸嘴便又吻了上去。
「不…不行…」香蘭支吾的說道,一邊想伸手推開柏祥。此時柏祥緊緊的抱住媽媽,舌頭不斷的和媽媽的香舌交戰。吻了一下後,便又順著下巴親吻下去,又吸又吻的親遍了那一對讓他愛憐的乳房,最後停在媽媽那顆暗紅的肉豆上,用嘴不斷的吸吮著、輕輕的咬著…「喔…壞孩子…媽真拿你沒辦法…啊…嗯…」第二天早上七點多時,當國棟起床的時候,發現香蘭並沒有睡在身旁。他走出房間,發現香蘭正從浴室走出來,濕濕的長髮用毛巾包了起來。
「你今天怎麼這麼早起啊?柏祥呢?該叫他起來來吧?」「柏祥昨天晚上發燒,我照顧了一夜,現在總算沒事了。他正睡的熟,你不要進去吵他。」
「對了,我幫柏祥請了一天假了,我很累要去睡了,早飯放在桌上,快去吃吧,冷了就不好了!」香蘭不等國棟回答,便打著哈欠回房去了。
從此以後,香蘭總會在晚上穿著各式性感的內衣,進到柏祥的房裡。當她走進去時,全身赤裸的柏祥,也已經坐在書桌前等待著。母子兩門一關,便是夫婦般的風流快活。
六月初的某一天,香蘭愁眉不展的從醫院走了出來,原來在每天和柏祥盡情的「做功課」後,香蘭上個月的「大姨媽」並沒有來拜訪她,今天上午偷偷的請了半天假,到醫院檢查的結果,果然是懷了兒子的種了。
當天晚上,在香蘭經過一整天的考慮之後,她還是決定要把她和兒子的孩子生下來,於是她在晚飯的時候,對大家宣佈了這個喜訊。
原本還擔心國棟會不會起疑心,沒想到國棟卻比誰都還要高興。看到國棟並沒有任何的不悅或起疑,香蘭這才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頭。就這樣到了七月下旬,柏祥終於考完了大大小小的考試而能好好的放鬆了!但是他突然發現考完他最討厭的聯考後,卻失去了和香蘭在房間獨處的藉口!就這樣,柏祥渡過了難過的一星期。
這天晚上十二點多,打完槍的柏祥正沈沈的睡著,突然間覺得下體傳來一陣熟悉的快感。柏祥睜開眼一看,發現香蘭全身赤裸,正用嘴吸吮著自己的雞巴,紅色的蕾絲睡袍則是掛在一旁的椅背上。
看到一個禮拜不見的雪白肉體,柏祥興奮的坐來起來。原來已經習慣每天和兒子做愛的香蘭,這個禮拜也是難過得要命,尤其到了晚上,小屄那種沒有東西塞入的空虛感,更是讓她無法入睡。這一天她終於忍不住,確定國棟熟睡後,偷偷摸摸的來到了兒子的房間,然而看到愛兒睡的正熟,香蘭不忍叫醒他,於是決定「吹」醒兒子。
被媽媽弄醒的柏祥,一坐起來便急著將媽媽抱個滿懷,一邊親著媽媽的小嘴,一邊伸手在香蘭的身上亂摸。「喔…媽媽你變胖了喔!」柏祥摸到香蘭的小腹時,調皮的在香蘭的耳朵旁說道。「小心點,不要動到了胎氣。傻兒子,媽媽不是變胖了,而是你快要做爸爸了!」「嗯?什麼?我要做爸爸了?」柏祥一時還會意不過來。
「唉…你爺爺早就沒法生小孩了,而你每天都把你熱熱的豆漿灌到媽媽的屄屄裡,媽媽肚子裡的小孩當然是要叫你爸爸的!」「真的嗎?我要做爸爸了?!!好棒哦,媽媽有了我的小孩了!!」「不過我不要兒子,我要一個像媽媽一樣漂亮的小妹妹!」柏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,皺著眉頭嘟嚷著。「傻孩子,這不是你能決定的。」
「對了,這是我們兩個的秘密,你千萬不能告訴任何人喔!」「放心啦!我知道什麼事能說,什麼事要保守秘密的啦!」柏祥一邊說到,一邊把香蘭放倒在床上,正準備將香蘭的腳架上自己的肩膀開始活塞運動時,香蘭卻阻止了兒子的動作。
「等一下,以後這幾個月我們不能用這個姿勢…」「???」香蘭坐了起來,讓滿臉疑惑的兒子躺下,然後便跨坐了上來…第二年的三月,這天晚上當柏祥回家時,看到了桌上留的字條後,連軍訓服都來不及脫便趕到了醫院。
「伯伯、伯母,是表妹還是表弟?」一進房間,伯祥便興奮的大聲問道。「是個小瓶子啦!」國棟抱著一個用布包著的小嬰孩,笑的闔不攏嘴。
就這樣,這個有點複雜的家庭又添了一個新的生命,柏祥和雪柔的妹妹——雪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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